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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活下去……”

这句话，林城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这种感觉他也不是第一次感受了，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心里的希望一瞬间破碎，眼前的记忆顷刻间变得粉碎。说好的守护，说好的一起向前，可他这次还是没有做到，还是让她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灵儿，虽然我最开始是将你当作了东方沐雪，可随着我们的相处，我也发现你并不是她，你就是你，我爱的也是你。”

林城颤颤巍巍的灵魂向着莫灵儿消散的地方缓缓爬去，紫羽主宰的攻击让她的整个身躯包括灵魂都消散虚无。可他仍感觉莫灵儿在那里，在那里等着自己。

过往的种种，浮现眼前。

曾经混乱大陆的第一次见面，在那个名为大槐村的小山村里，自己重伤，是莫灵儿夜以继日的照料。

在魔族无涯魔渊，是莫灵儿数百年的陪伴。

因为自己，她离开了自己的种族，因为自己，她向往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可如今……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她死了，莫灵儿死了，林城甚至找不到她残留的任何痕迹，只能跪伏在星空之中，失望而落寞般，痴痴的回忆着。

哀，莫大于心死！

便是如是吧。

即便紫羽主宰冰冷的杀机再次闪现，林城也依旧无动于衷，或者说，无可奈何。

“小子，何必这么悲伤，你们本就是要一同死去的，不过一个早一个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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