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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善现在像是泡在了一池冰水里,客厅是池子,红裙子是制冷仪。
他仍然被红布条倒吊在半空,被捆成了粽子,冻得泛紫的嘴唇一刻都没停过,不断说着话,试图阻止这起即将发生的残忍犯罪事件。
“大姐,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你受冤屈就应该找谁去,我是无辜的呀!大姐,我们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可以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大姐啊!唔唔!呜呜呜……”
又一条红布缠了过来,这回嘞住他了的嘴。
许善泪流满面。
好端端的,到底招谁惹谁了这是?
红裙子飘在半空,也不见移动,便出现在了他跟前。
空空荡荡的红盖头下依旧不停啜泣的哭声。
袖摆中,一只修长苍白的手向他探了过来。
这次玉坠没有再绽放光华带他回黄泥屋子。
伸过来的手就要碰到他了。
他绝望闭上眼睛,大喊:“再等等!我可以死!可死之前,至少让我把电脑泡到水里去——”
一阵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顺着他脸颊向上,继而又消失。
紧紧绑着他的布条忽然松开了,连同系在脚踝上的那条。
他一头栽在了毛巾毯上,幸好脑袋离地面不算远,后背先着的地,才没落得个高位截瘫的下场。
他满眼茫然地爬了起来,缠在他嘴上的红布条也不见了。
半空中,盖着红盖头的红裙子啜泣着,哭声幽咽,垂着的手里,则攥着那条白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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