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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程清锐贴到他耳朵跟前,大声喊道。
“不换,吵点好!!!”一杯接一杯的酒换著往嘴里灌,杜伊勒著程清锐脖子也照猫画虎的在耳边大喊,“主任我命令你陪我喝酒,不许去约会!!!”
程清锐是真那他没辙,四十多的大男人,结个婚还他妈磨磨叽叽,手术中也是频繁恍神,好在没出什麽差错。不由得扶额轻叹:哥,我要回家……
虽然不情愿,但对方好歹也是自己上司,就这麽把他扔在酒吧也不合适,程清锐搅著杯中的冰块,决定破釜沈舟。
景澜也是忙了一整天刚从诊疗所回来。几个月没管,好在有凌清撑场,倒不至於倒闭。
从外面带回来的冷气让他打了个寒颤,赶忙把空调打到最大,快速钻进浴池泡澡。
氤氲的蒸汽笼罩著浴室,模糊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制的神游。
眼前的光景无比熟悉,怒号的疾风夹杂著混乱的叫喊,女人满是泪痕的脸哭花了姣好的妆容,房顶摇晃的吊灯忽明忽亮,生了锈吱吱作响的网状护栏,打碎散落在地的盘子,角落里狂奔疾跑的老鼠……
景澜泡在水里晃晃头,用手驱赶眼前的浓雾。
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不停告诫自己这是幻觉、幻觉,可被控制的不只是身体,就连思想都被抑制,不停地重复著血色暴雨的夜晚……
身体渐渐冷却,被握住的刀柄留下痕迹,惊雷在耳边炸开,反射出一张陌生却呆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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