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猜测，他当时要不是嗑药了，就是撞鬼了……”

“没有。”

“‘程大贵’你肯定听说过吧？就是港城最有名的金饰珠宝连锁集团，在东南亚都很有影响力的那个。至于那坠楼的程大少，就是‘程大贵’现任当家程云天的大儿子，今年四十岁出头吧，如无意外，也应该是集团下一任继承人了。”

“不过、这张脸……不好看。”

这会儿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两人早就饿了，也没心思收拾行李，将几个餐盘往套房吧台上一摆，迫不及待地坐下就吃。

女人跌跌撞撞走到梳妆镜前，两手撑住台面，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阮暮灯对港城的名人几乎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也并不知道两人口中的“程大少”到底是何来头，但听两人的对话，却让他想起岳嘉鸿岳大老板先前遭遇的喜气鬼和丧气鬼，心中默默猜测，那位坠楼的少爷，是不是也是死于类似的鬼物作祟。

黑衣男子变换了一下交叠双腿的姿势，从镜子中看向那仍然在注意着自己容貌的年轻女性。

她现在所用的这具身体，长着张略有些圆润的鹅蛋脸，鼻梁不够挺拔，鼻翼也略有些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的缘故，两眼浮肿，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就显得更加细长了。

弎子配合着司机的讲解，露出惊叹的模样，两人又借着这个案子发散了几句，很快就将话题扯到了其他八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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