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循眼眶收不住泪，嘴唇被咬破，血流了一下巴。带着折辱意味的

房事用物就在榻下，晏毅捞起软膏，抠了许多抹在他穴口便将阳物刺进去。窦循疼得一声尖叫，脸都白了。晏毅依旧是按住他的脖子，强硬地一下下打开紧涩甬道。

。

他还在做梦要为窦循造一片桃花源，窦循却不吭声不出气，只等他身死沙场之日。

吹响一声长哨，窦循之马顿时扬蹄刹住，将他生生掀翻在地。护卫将他扛起来绑在马上带回去，窦循只觉得另一条腿大概也不中用了。

护卫执起他的马缰，要强行骈行离去。

“三皇子，也是废太子。”

“我只是怕你杀了他。”窦循双眉挑梁，目承河山，五官都疲惫，用力张开口才勉强说完:“太子是当今乱世，唯一的希望……”

同床异梦。

晏毅的目光烫过他每一寸肌肤，像庖丁解牛，要挖出他的五脏六腑以观真相。窦循垂眉低目，呼吸平缓。晏毅随后捡起衣物，替他拍落灰尘，重新穿上。

“何物必得先生亲自前往？”

“穿上！我非嫖你！”

“……还有一事。”

窦循捡起衣物重新一件件穿好。

吃过教训，晏毅将手头几本兵书又翻出，再三钻研。既有实战经验，看来越发觉得透彻，心中对前景的展望也更加明朗。

窦循叫住他，然后用那双苍白无力的手，解开衣带，除去所有蔽体遮羞之物，很慢，很慢。最后沉默地躺回榻上，入殓一般的安静平和，仿佛他并无有过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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