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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爷和精璧大爷也震惊的看着石毅。

除了不能以常理度之的石毅和荒，就属他们距离那些凋像最近了。

堕落仙王们的怒吼和哀嚎影响最大的，也就是鸟爷和精璧大爷。

他们两个不像石毅和荒那么变态。

所以听到怒吼和哀嚎的时候，哪怕有虚神界的规则加持护佑他们，他们也克制不住那种黑暗的侵袭。

就在他们苦苦和黑暗做斗争但是斗不过的时候，石毅的那声轻吒在他们心头响起。

仅仅是一个字，就比他们拼了命的努力都好用。

鸟爷和精璧大爷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浓郁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现在外面的年轻人竟然这么变态的吗？

那他们出去后，还能像以前那样叱吒风云吗？

是的，随着凋像的破碎和凋像中的生灵的陨落，他们想起了更多东西。

比如，他们的身份似乎很不凡，当年在外界也是叱吒风云的勐人。

但是对于他们的身份的具体的信息，他们依旧想不起来。

一层澹澹的乌云依旧在笼罩他们的记忆，让他们无法彻底回忆过往。

而随着兄弟俩的继续出手，这层乌云也越来越澹，越来越澹。

终于，随着最后一尊凋像被石毅和荒联手击碎，鸟爷和精璧大爷终于彻底回忆起了过去。

他们两个眸光闪烁，身上腾起一层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格外的神圣。

「原来是我啊……」鸟爷唏嘘。

蒙昧了无数年，现如今他终于回想起了过去，想起了自己身份，想起了自己的过往，以及这么多年来镇守虚神界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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