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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宏义冷冷睨儿子一眼,眉眼冷凝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越是危急关头越要冷静,识时务者为俊杰,首要是摸清这伙歹人的真实意图,再寻求解困之法。
初步分析,这伙人并非觊觎他们的猎物,凭人家手头精良的武器,哪用得着像他们一样,猎几头羊,累的命差点去掉半条。
也不像是要图他们的命,但若反抗就不好说了。
只要性命无忧,一切都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余宏义把同伴一一捆缚,那名头领才从岩石上跳下来,用打量货物的眼光评估着他们。
近了,余宏义方才看清,来人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眉粗眼凹,体貌粗犷莽实。
异族?
“跟我走。”丹巴仔细检查绳索扣牢固与否,而后才把余宏义和他的同伴捆绑到一起,牵起绳子一头拉了拉。
全体被栓成一串糖葫芦。
一串糖葫芦踉踉跄跄牵着一群羚羊,莫名喜感。
途中,余宏义数次不露痕迹与丹巴搭话套口风,丹巴总是笑而不语,时不时还露出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隐隐发慌,异族做事历来不讲章法,此时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之前的分析真的对吗。
丹巴牵着他们在山林里左拐右拐,迂迂回回走了半个多时辰,进入一个山体缝隙,又走两柱香时间,来到一处石壁。
丹巴频率不一的敲击几下,石门缓缓升高。
视野豁然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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