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他终于开口，嘲讽地反问：“你忘记了，我本来就不正常的。”

“人都是社会性的，球球。人这种生物啊，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杨经年紧紧闭着嘴，上下嘴唇好似被胶水粘住了，说不出是，也说不出不是。

平静的杨予香总让他不由自主的心里感到害怕。

他大抵是已经知道事情败露，所以干脆叹了口气，连解释也懒得解释了。

他说的那么幼稚，几乎让杨经年好笑的笑出声音，他觉得球球像在撒娇。

杨经年轻轻哼了一声。

“都没有，对吧。”

平静的杨予香总让他不由自主的心里感到害怕。

汽车持续的向前行驶。窗外的道路渐渐变得蜿蜒颠簸，连路灯都间隔的稀广，偶尔一小段路，两旁只剩下光秃秃的电线杆耸立，在苍白的月光下泛着些微的金属亮泽。

天空中，漆黑的夜幕挂着零星几颗肉眼可见的星星。

“知道什么？……”杨予香扫了一眼杨经年，挑着眉毛笑问，“是有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事情吗？”

他坐立难安的捋着自己的头发，片刻以后，任命似的叹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杨经年垂着眼睛，抖了抖睫毛。

杨经年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嗯了一声说：“我不好。”

杨经年摇头。

他坐立难安的捋着自己的头发，片刻以后，任命似的叹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杨经年紧紧闭着嘴，上下嘴唇好似被胶水粘住了，说不出是，也说不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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