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你果然来了。”
柳初年经过短暂的失态后勉强恢复了些理智,但她眼中仍满是不可置信。
雁瑜知道南乔看重柳初年,却没想到她居然能看重到这等地步,不惜释放仁佳来救柳初年。
“初年不是旁人。”南乔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她抬头盯着雁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取舍,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柳初年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她知道第一次服食五石散会有些危险,若是身体太弱是无法经受得起的,所以凤钺才会指派大夫来给她治病。
“初年不是旁人。”南乔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她抬头盯着雁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取舍,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雁瑜看了看她波澜不惊的神色,笑道:“原来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梁帝肯松口答应释放仁佳长公主,只怕也有你的原因吧?既然如此你也不早些告诉我,害得我白在早朝之上和那群人争执了许久。”
五石散是什么东西她当然知道,传闻一旦吸食再难戒除,瘾上来之后若得不到五石散便会发狂,可若长久吸食身体必定会垮掉。
雁瑜看了看她波澜不惊的神色,笑道:“原来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梁帝肯松口答应释放仁佳长公主,只怕也有你的原因吧?既然如此你也不早些告诉我,害得我白在早朝之上和那群人争执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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