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柔和月光的清澈湖泊。

“骑马射箭，兵法谋略？”

“我都会些什么……”柳初年将她这问话重复了一遍，笑容中带了些无奈，“我会的也算不上多，但帝姬你想学的，我必然是会的。”

但她也不傻，毕竟齐竹眼中那满满的爱慕也做不得假，便带着几分好奇问齐竹：“你与她是何时相识的？莫不是如同话本子上说的那般，一见钟情？”

马车平稳地驶向皇宫，柳初年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偶然抬眼一瞥时却注意到了欲言又止的南乔帝姬。

齐竹点了点头，神情中有些怀念的意思：“可巧，那时候的柳姑娘同您一般年纪。”

齐竹定定地看了许久，终于一笑：“我与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说这话时十分随意，仿佛举手之劳，但齐竹却知晓这方子只怕是千金难求，郑重其事地接了过来。

柳初年推门而入，便看到了忿忿不平的南乔，只当她又犯了孩子脾气，转而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了齐竹：“我见你脸色不大好，似是旧时气血不足之症。这是我师父传下的药方，你照着这方子抓药服下，应当是有些益处的。”

柳初年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帝姬这年纪已经想着嫁人了吗？”

她靠近之时，南乔仿佛闻到了一阵清幽的香气从她袖中传来，下意识地微微后仰躲过了她的手：“走就走，别动手动脚的。”

齐竹点了点头，神情中有些怀念的意思：“可巧，那时候的柳姑娘同您一般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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