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知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叹了口气:“这齐竹也太不识好歹的,您何必非他不可呢?”
白衣公子微微挑了挑眉,并未答言。
梁帝的脸色有些难看,冷笑道:“你这是又去哪鬼混了,小小年纪不说好好读书上进,整天就会到处乱逛。你说说你现在做的事情,那是贵为一国帝姬该做的吗!”
梁帝当初派人送信去晋国时,信上说,南乔顽劣不堪,故而想求当年元熙帝姬的师傅来管教一二。眼前这女子太过年轻,实在不可能是元熙帝姬的师傅。
说完,他便起身带着一众宫女离开了。
方才一直跪在地上的静槐一声不响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
南乔掀开车窗的帘子,直白地答:“他长得好看。”
柳初年转头看着她,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柳姑娘,以后烦请您多多教导帝姬了。她性子虽不大好,但心却是不坏的。”
她曾见过梁帝的字迹,可以确定眼前这字是出自他手。再加上方才那场兴师动众的责问,南乔帝姬在梁帝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他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正侧身同身旁的小商贩说着什么,神态十分柔和。
梁帝也是深知自己女儿的性子,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南乔,去晋国为你请师傅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再胡闹了。”
“车上还有人?”梁帝十分敏锐地注意到这一点,声色俱厉地责问静槐,“车上是什么人!你每日就是这么教导帝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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