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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发现刚才动手的时候，衣服上不仅沾了灰尘，还沾了血。

男人明显也发现了，询问，“先找个地方洗一下？”

温宁摇头，“宋先生，今晚恐怕不行了。”

突发的事件已经让温宁完全没有了开房的兴致。

男人也略有遗憾，但还是说，“没关系，下次再约。”

说着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温宁接过来垂头看一眼，怀深律师事务所——宋怀深。

“你还真是律师？”温宁双指间夹着名片，笑问。

“如假包换。”

宋怀深到路边拦了一辆车，语气坚持，“至少让我送你回去。我是个律师，不会知法犯法，你大可以放心。”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这张脸有太多迷惑性，总之温宁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同意了他送她回去。

但温宁还是只说了公寓的地址。如果她和宋怀深还有下次的见面，公寓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温宁把窗户放下，有风吹进来，虽然有凉意，但温柔的拂着她的脸，让她有昏昏欲睡的念想。

送宋怀深轻柔的声音传过来，“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温宁到底是没睡。

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她的戒备心还不至于如此松懈。

到了公寓门口，温宁和宋怀深一起下车。

本来到门口，就该道别。

可是温宁余光看到了一辆车。

隐在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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