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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童子吓得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地上那滩烂泥般的碎肉。

不多时他才开口道：“这脑袋，我认识，当初我在她那里拿走了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虽然童子没有明说，但维安很清楚。

就听童子又道：“不过被我拿走东西的人，不可能会复活，也不可能阴魂不散，因为他们的精魂全在那东西里，否则就不美了。”

维安道：“以前你做了什么我管不了，但从现在开始，你想要拿走别人的脸，可以，但不能是无辜的普通人。”

童子抬头看着他，很快点头：“小的明白了。”

“天平另一端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原主。”维安指着地上的烂肉道：“这东西应该是通过某种特殊方式孵化出来的，也就是形似而已，并不是你当初的那个目标。”

“那就好，那就好。”童子从他身后重又站出来。

维安道：“现在不要再碰这个天平，这东西很古怪，不太清楚交易的那一端将会出现什么，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研究。”

因为童子本身就是怪异，而且是通过桥镜进入的这个“魔鬼的交易”怪谈，所以他并不是参与者。

而维安自始至终没有动过这里面的任何东西，也属于一名没有任何身份的角色，连闯入者都不算。

所以两人都没有触发这里面的规则。

很快两人又将这教堂后方的生活区搜索了一遍，什么人都没有发现，这偌大的教堂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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