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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听雪阁的路上,魏撄宁便开始思念自己死去的母亲了。
母亲生下她不久便因病去世了,为此,她从不知她的音容笑貌如何。便是如此,她仍然思念她,思念着那个自己想象中的母亲的样子。
低落的情绪,叫她打不起精神来。为此,她睡了一整个上午,直至父亲回来唤她去书房一同研究那张舆图。
“昨夜我看了半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魏渊告诉她,“就这么个东西,怎就让平宁侯如此大动干戈了?这其中,究竟有何隐秘?”
魏撄宁也没看出个特别来,便道:“听那三夫人的意思,平宁侯也时常拿这舆图琢磨的。也许,便是平宁侯自己,也没将其琢磨透彻。父亲只管将它收好,来日再做计较。”
“也只能如此了。”魏渊说着卷起舆图,往书房后边走了去,将其放在了一方暗格里。
魏撄宁见了不禁感到稀奇,“父亲,这书房里头,竟还有这样一个暗格?”
魏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像个老小孩一样笑道:“我让你兄长秘密做的。便是你们母亲我也没告诉,里头有我一些私藏。”
魏撄宁也笑了,并不追问他藏了些什么。
父亲虽然爱重主母,敬着主母,但他对兄长和自己,到底是不同的……这样想着,魏撄宁心底不觉畅快了许多。
“父亲,今晨母亲跟我说,平宁侯夫人近日举办马球会,邀了我和二妹妹参加。”她想将此事告诉父亲,并试探地问他:“或许,这是平宁侯夫人在给我与平宁小侯的婚事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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