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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也…这么随便的,看过别人吗?”文澜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用一种很慢很轻四分质疑六分挑逗的语调说。
小郎中清直的脊背僵了一僵。
而后他放好东西,转过身来,隔着一个过于近的距离看进文澜的眸子,很认真道:“我不骗你,我长到如今这个年岁,走过那许多路,若说从未多看过一个姑娘几眼,那是假的,可这许多年月里,的确唯有你叫我日思夜想牵肠挂肚。”
文澜努了努嘴,对这个答案既不满意又很满意。
“我之后要离开县城一段日子,去我师父那学东西,顺利的话也要一月左右,你在这行医,要记得想我。”她转而说起正事。
慕容晏沉吟过后,不着边际的来了句,“我听说楚余年这个人不大正经。”
“你说他啊,是不大正经。”说完,瞧着他四外飘散的眼神,文澜忍不住一笑,“放心,他欺负不着我,而且我始终是记挂着你的。”
此后一段时日,因为即将到来的短暂离别,两人总在一处。
只是碍于种种一直发乎情止乎礼,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多嘴上稍稍占些便宜。
文澜对此颇感遗憾。
转眼到了要走的日子。
听闻黎山戏院新出了一折戏,还不是她曾经教过的那几个,文澜顿时来了兴趣,拉着慕容晏去看。
程大山是个天生会捞钱的,没用谁提点,短短两个月已经悟出了阶梯式票价的收费方法。二楼雅座和一楼前排仍是一两银子一场,这些人用木牌做戏票;一楼其他的座六百六十钱一场,用石牌做戏票;还有没座的,能站在后边一片区域看,只要一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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