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可是，看到长廊上那抹玄色的身影后，她的心忽然就痛了起来。

“别担心，浅浅，我不会像某些人那般过早耗完自己的生命。”赫连子衿的目光温和暖情，紧锁在她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兴奋光芒：“上次用小嘴儿伺候我一定很累吧，多吃点，等体力恢复了，咱回头继续。”

她才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吃醋而生气，这男人，顶多也就是觉得她不够听话不够奴性罢了。真是小气！

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他们的风骚……

……

浅浅吓了一跳，差点被刚咽下去那口粥呛死，抬头对上东陵默漆黑一片的眸子，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痛，痛得连眼角那两滴本来已经忍住的泪，也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没有不好。”但看到他眼底的坚定，她知道，这碗粥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吃的。

她可以惹他生气，可以让他气得把杯子捏碎，可是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痛苦而不去理会。

“用过早膳了吗？”赫连子衿忽然问，

……

“是不是舍不得？”赫连子衿的掌落在她脑后揉了揉她的发，忽然轻声问道。

如果和赫连子衿离开，他会不会一个人一直站在那里，永远那么孤单？

果然，在她“期待”的目光下，东陵默薄唇一勾，邪魅一笑道：“当初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流了那么多血，弄得我一身都是，是不是直到现在还没调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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