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疼得脸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却依然挤出甜美的笑意，柔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侯爷，我们还想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眯起眼眸不说话，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跟着赫连子衿，你以为你就能活得好吗？”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今日怎么了，他究竟在计较什么？

从前他是不是太惯她，才会让她胆子越长越大，居然大到连他都敢愚弄？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眼底泪光闪现，气弱道：“对不起，侯爷，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别伤害我，侯爷，求求你。”

这次，真的是痛苦而残暴的折磨。

他薄唇微微扬了扬，笑得诡异：“我这么笨，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声音是冷的，就连他那颗心，也必然是冰冷绝寒的！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自己没有一掌劈死她已经算是对她不错了，现在看她这副泪眼汪汪的模样，也不知道心里哪根筋不对劲，居然狠不下心对她继续摧残。

今夜的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目光，哪怕蒙着笑意，笑意之下却都是无尽的冰冷气息。

“怕？”东陵默低垂眼帘，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脸上。

他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对太后的畏惧，但，看事情岂能只看到表面，她难道不知道，她最大的威胁根本不是来自太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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