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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重复的废话中度过，小护士开始礼貌的赶人。

“不好意思，时间到了，病人会客的时间是有要求的。”

虽然没有想到办法，但凌天还是打算继续：“那我明天再来。”

“不行，二级护理的病人每周只能会客一次，我们必须要保证他们的状态，你也知道他们的精神有问题，很有可能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而导致行为异常。”

凌天皱了皱眉头，只能郁闷的点头离开。

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精神病康复中心不远处找了一间旅馆睡了一觉，他打算晚上偷偷的再进去一次，当年死了这么多人，极有可能那些鬼魂会存在在陆运的身边。

凌晨正是一个人最困的时候，也正是做坏事的黄金时间，只是凌天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点。

当他来到精神病康复中心的时候，顿时傻眼。

这里和白天唯一的区别就是医护人员少了许多，而病人依旧显得十分精神，甚至他隐隐有一种感觉，病人变多了。

避开保安，凌天走入精神病康复中心，本来沉迷在自己世界的病人并没有像白天一样对他视而不见，而是一个个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

这些带着不同情绪的目光，竟然让他产生了不小的压力，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站住。”

突然一声暴喝将凌天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却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正对着他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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