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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雅默不作声，面对黎羽曦她总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还是她姐舒钰看不下去，冷道；「你那么清楚，在地摊上买了不少吧。」

黎羽曦斜着眼上下打量着舒钰，还凑过去闻闻，因为刚从菜场出来，难免带点味，她却夸张的挥手捏着鼻子道；「什么味啊，你是在菜市场卖菜的吧，怎么也跑这里来了，太掉档次了。」

舒钰气得在翻白眼，姜雅还傻乎乎过去帮忙掐人中，这让狄逸在旁笑的合不拢嘴，论撕批，到现在还没人是黎羽曦对手，即使她现在处于人生低谷，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跟特么与生俱来似的。

狄逸叼着根烟走出来打招呼，黎羽曦看到他跟老鼠见到猫，警惕起来。

这是近段时间被支配的恐惧，从刘卓然到李维，狄逸就像一把尖刀捅破了两个备胎。

「他怎么能在这抽烟啊。」黎羽曦气急败坏指责导购。

导购是认识狄逸的，刘伊纯、陆鹿没少在这买内衣，每次都是万把块消费，时不时在试衣间玩完后，狄逸还会给几千块小费，尼玛这种爸比级别的客户，别说抽烟，让她蹲下抽「烟」都可以啊。

导购不傻，没有阐明狄逸贵宾vp身份，只是淡淡道；「抽烟是不行。」

「但雪茄不属于香烟。」

黎羽曦气愤想要投诉，导购冷冷道；「小姐，你隔三差五过来逛，从来都不买，你行行好，别干扰我客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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