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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司家的社会地位，这事儿肯定不行。即便司澈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也不能被人笑话。

何况司澈现在小有成就，司家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要不然司家二老也不可能在这时候给他安排相亲。

但司澈这话一出来，就有点……

戴观宴静静的瞧着他，司澈脸色未改，也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扯了扯唇角，探手在茶几下方找出来一盒烟。

高级会所的包厢，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他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起来。

这回，戴观宴没有拦着不让抽。

司澈是平静的，一直颠着腿，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只是那平静的面孔下还有什么情绪，就不得而知了。

戴观宴又看他一眼，其实作为相似的人，他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他与司澈又有所不同，他是不得不出来单干，摆脱家族控制，而司澈没有他那样不可言会的出身，他一直是骄傲风光的司家少爷，在妻子的选择上，当然有他自己的考量。

戴观宴沉默了下，开口道：“你的事情，我不便开多说。只是，她毕竟是黎笑眉的朋友，希望你能处理的好些。”

司澈扯了扯唇角，偏头看他，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又笑一声，弹了弹烟灰，再盯着他看。

像是在审视一个不曾认识的人，又像是剖解分析一个认识太久又感觉陌生的朋友。

他的身体微微靠过来一些，问道：“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对黎笑眉转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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