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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锦言唯一能威胁到夜夙寒的事，对于夜夙寒，经历这么多事，萧锦言明白对他讲道理是没用的，除了威胁。

威胁的同时，他还有另一层试探的意思。

在南诏国这么多年，他对夜夙寒的了解都来自于听说以及自己平时接触所感受到了。

就在萧锦言期待中，夜夙寒忽然站起身，不亚于他的身高，同位皇子的他们，身上都有些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我说了，不知道悟昙是谁，你告诉小九又何妨？你也别忘了，我和小九认识的比你早，关系也一直很好，只不过她忘而已。”

萧锦言明显是不相信夜夙寒所说的，若没有证据证明夜夙寒就是悟昙，他也不会这么武断。

“是吗？那你为何要戴面具？有朝一日她记起来，曾经待她好的三哥对她的夫君下杀手，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曾经吗？”

论戳对方的痛点，夜夙寒和萧锦言不相上下，就看谁比谁狠。

萧锦言以前嫉妒小九与夜夙寒关系为什么那么好？

夜夙寒嫉妒明明他比萧锦言认识小九早，小九喜欢的人却是萧锦言。

夜夙寒闻言怔了怔，小九若记起来，若知道他想杀萧锦言，会恨他吗？

会吧。

夜夙寒一瞬间的迟疑，萧锦言就知道他是在乎的，也不可能不在乎。

只是，在说他是悟昙时，反应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一时间，两人只是凝视着对方，都没有说话，像是在互相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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