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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僵持不下,因为程晏池不容置喙否决盛微宁的主意,谈话不欢而散。
哪怕祁寒舟尚未正式表态,他肯定亦赞同的,因为这是虽然铤而走险却能险中求胜的方法。
可程晏池的态度更明确,他绝不允许盛微宁擅自行动冒险。
没有程晏池的首肯,盛微宁的想法只能纸上谈兵。
最后祁寒舟离开前对程晏池说:“谢谢你愿意帮我,你把盛微宁带走,我留下来解决祁明渊。”
程晏池不置可否,拿烟盒火机去阳台抽烟。
盛微宁却忽然气笑了:“一条船上的蚂蚱能怎么独善其身?你要死磕到底?你无所谓自己的安全,应欢呢?你没了我们能全身而退?我发觉你脑子这两天很不对劲。”
祁寒舟骤然语塞,也不知该说什么,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得承担主要责任。
是他的故意隐瞒给祁明渊掳走应欢的机会,也是他一心沉迷旧事不可自拔才失察。
祁寒舟黯然神伤离开,卧室恢复寂静。
盛微宁看向烟雾飘渺的阳台,抿唇思忖片刻,暂时按捺急躁去浴室冲澡。
*
半小时后,盛微宁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她行李自带了沐浴露,沁人心脾的花露香氛悠荡飘散。
程晏池斜倚着栏干看漠上夜景,台面一杯酒,渗透血红色的月亮硕大如圆盘悬挂夜幕,星星却闪耀明亮,此地昼夜温差极大,寒凉的风拂过额头,短发忽而凌乱,衬得眉睫阴影压抑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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