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当师父的感觉，怎就不让她继续深沉一阵？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跃至石阶顶端的人既不知石阶是如何产生，也不知该如何在上方站稳，更不知该如何利用这石阶来丰富己身。轻飘飘地站在那里，风一大，很容易就掉来了。”

“那......那这小人就不再跳上去？”齐誉神情中带着试探，语气也有些不确定。

拂衣闻言扶额道：“我说的掉来，就是死了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拂衣还是认了输。“也就是说，有精妙剑法傍身，确实打过一大群不流的修士，但一旦遇到见招拆招、对剑领悟至深者，咳，就像我这样的修士，那招数再妙也不管用。”

齐誉想到刚刚挨揍的那几，她的攻击确实是毫无章法，却又极快极准，好像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预测到，并提前做相应的攻击。“我好像明白了。剑法若有迹循，就有漏洞钻，若随心所欲......”

“那就无懈击。”拂衣笑眯眯地接道，“就像那个凡俗小故事，老大叫李甲，老二叫李乙，老叫什？”

“李丙！”

“错，她叫李佳人。”

齐誉：“......”

“斗剑也好，斗法也罢，都要让对手摸不清路，但己心中必须做到有数。来，换你攻我。”拂衣飞身一跃，踩在沉雾之上悬浮在半空中，她不打算反攻，只让齐誉根据她的动作调整攻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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