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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瓦罐的声音,他也无法确定。
头也不抬的回着顾姎姎的话:“娘方才给出的理由,落到最后,不过是怕孤独,怕老了不能动了,没人照顾,可即便是父母子女,都不能陪着对方走到最后,人总是要孤独的面对自己的死亡。我能动的时候,不需要人照顾,不能动了,倒不如学学娘养的那猫,找个无人的地方,死了便死了。”
“至于没人烧纸钱了,在地府里没钱花了,娘,您倒是提醒我了,三郎从今日起,便为自己立一块牌匾,每日都为自己烧一叠纸钱。且烧个几十年,到了地府,我总不能一下子就花玩了吧?你儿子的脑子又不笨,没钱了,还能自己在地府挣的。娘,你说,烧纸钱的,一年一烧,可我打算的是天天烧,谁能比我的多?便是子嗣丰厚的家族也比不过我给自己烧的纸钱。”
“娘,儿还有一个疑问,你瞧,一般烧纸钱的,三四代之后,便没人烧了。往前追溯个几千年,那我的祖祖祖宗岂不是在地府得穷死了,故而,这烧纸钱一事,本就有所不能说服。何必非要执著这些。”
天道大笑不已:[道友,你这夫君,倒是有意思。天下诸多人,怕也只有他才会如此想了。]
白棠支着头瞧着:“这辈子,我未曾见过他,他何以是我夫君。”
天道指了指晏清拿起的酒坛子碎片:[你瞧瞧,他不是说不娶了嘛。而且,你看你在里面七八年的酒,偏生他随意一挖,便挖到了。你夫君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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