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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是不断的云飘过，白棠的目光远了几分，声音微不可闻：“怎么可能不疼呢？师父又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只是经历过太多太多，多得数不清的疼痛，多得是痛不欲生，这点疼痛真算不了什么。我会一直忍着，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看到我痛苦的神色。”

她也不是生来就强大，她也曾经历过一段漫长又久远绝望的时光。

沈酌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师父真的是很好的师父，一视同仁，又温柔坚韧。她和前世那些嘴里尽是仁义道德的人不一样。今日之事，分明可以让他自己去。却是师父自己去的，打是她挨的，伤是她受的，血是她流的，最终的好处落在了他的身上。

许久，沈酌把自己一直都有的问了出来：“师父如此形事，可最后，还被害了呢？还被唾弃了呢？”

白棠认真的回答着问题：“小徒儿，为师一直都是随心而为。小徒儿要记住一件事情，及时止损，为师做事情会带一定的目的性去做，但绝对不会带着让他人感谢、报恩的目的。为师曾经在一个村子里杀过一只为非作歹的妖，杀这妖师为救他们，村子里的人把这妖奉为神明，自然对我喊打喊杀。为师解释了，他们听不进去，为师便不再管这村子里的事情，直接离开，我会做一些路见不平之事，那得我自己愿意。他们愿意感谢你，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但我们绝不可有这个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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