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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犯过案的，而且有些背景的。”锦衣卫首领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已经三百九十多岁了，鱼龙卫首领的位置他坐了将近三百年，是真的把鱼龙卫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

虽然早就在心里告诉自己，鱼龙卫的延续是锦衣卫，而不是玄衣堂。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提点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因为他是玄衣堂的首领。

这个年轻人的天赋，智谋都是上上之选，唯一不足的就是不够狠。所以他要给这个孩子好好上一课。

“然后我把他们都杀了，虽然他们罪不至死。”锦衣卫首领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马车外的人来人往，咧嘴笑道。

“第二件事还是杀人，不过这次杀的都是些小百姓。”锦衣卫首领回过头看着风云商，口中说道：“在菜市场杀了三天，才把所有人都杀完。”

风云商沉默不语，看着锦衣卫首领，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我了解过你。”锦衣卫首领继续说道：“你算不上妇人之仁，但是也没有杀戮漫天的决心。”

“玄衣堂办案。”见风云商沉默不语，锦衣卫首领突然转头朝着马车外大喊了一声。

大街上没有任何的动静，人流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唯一的效果可能就是，有人骂了句“玄衣堂是什么玩意没听说过。”

“你没有杀戮漫天的决心，所以这是你所能造成的效果。”锦衣卫首领放下马车的帘子，对风云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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