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没这本事,除了奶孩子,还会喂宦官!」
客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做,做什么………赵管事,别……别………我受不住了。」
「饶了我吧,赵管事,赵管事,我……我真地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啊!你们去问,问那魏忠贤!」客氏一边大哭,一边大喊着。她做过的事,她不敢承认。一旦承认,她就没法活了。
客氏忍无可忍,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威福,老虎牙齿虽拔了,可惯性养成的余威还在。她将大木盆一推,站起来说道:「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失了势,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劝你客气着点,等老娘哪天又上去了,可别说我没气量!」
客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做,做什么………赵管事,别……别………我受不住了。」
「呵,不见得吧。若真受不住,怎么还挺着不说?你还以为这是先帝在的时候?别做梦了。」赵本政接过小宦官递上来的香茶,喝一口,慢悠悠地说道。
客氏忍无可忍,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威福,老虎牙齿虽拔了,可惯性养成的余威还在。她将大木盆一推,站起来说道:「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失了势,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劝你客气着点,等老娘哪天又上去了,可别说我没气量!」
客氏满脸泪痕,头发也早就送散散地垂落在地上。她还在犹豫,不说,这皮肉之苦难当。说了,这条命恐怕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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