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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微微一怔，紧接着便反应过来程旸说的是指她方才竭尽全力救小风的那件事。

“不是每一次营救，都是完美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被救回来，无论成败，每一次营救都是伟大的，在那种情况下，能快速做出反应，并且付诸行动，且暂时占了上风，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程旸拉住乔言的手，对着乔言微微笑道，“所以，你做得好。”

乔言是在逼迫自己成长的。纵然程旸非常强大，乔言也不愿意一直躲在她的身后，成为她的累赘，即便程旸不会怪她，她也不会那样的。

这些日子里，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要努力跟上程旸的步伐，要成为她的帮手，她也做到了，她一直都在慢慢成长，她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的变化。

但自己的感受，远没有程旸的夸赞带来的成就感更大，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偶像肯定了一样！

开心得快要冒泡泡了！

乔言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对程旸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下来：“我以后会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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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游走在走廊里，说来也怪，自从他们甩开了歌女之后，那歌女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若不是小风的确已经死透了，他们都要怀疑方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幻觉了。

周遭一片静悄悄的，程旸手里握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束扫过他们前方的每一处角落，而程旸也在四处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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