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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东方整个人都有些困惑。

感情眼前的疯子，杀人之前要先问名字？

这是不杀无名之辈？

尤其是那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冰冷澹漠，甚至有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疏离感。

可却明显的蕴含着一丝让人无法言明的平静。

似乎在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

“我听错了？”

“这是疯子应该说的话？”

东方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毁灭之神，想要从其脸上看出一些东西。

可那冰冷的神情，彷若万年不融的寒冰。

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情绪。

刚想开口，却突然听到眼前的人再次开口道：“我叫戮！屠戮众生的戮！”

声音之中充斥着浓烈的寒意。

仿佛眼前之人就是一位屠戮众生的魔头。

“要杀就杀！何必废话！”

东方愤怒的扭过头颅。

谁想知道这疯子叫什么？

知道了叫什么又有什么用？

总不能喊着名字骂吧？

全盛时期的他，都无反抗之力，更何况是现在。

虽然畏惧死亡，可此刻的东方反而觉得死亡，或许就是解脱。

至少不用承受侮辱。

甚至让自己彻底沉沦。

尤其是想到预言之中的那些画面，东方都心生恐惧。

完全不敢面对。

“好！”

毁灭之神神情平静至极，说出的话，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可下一刻，毁灭之神直接探出两条手臂，一个公主抱，把东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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