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不起来，季泽皱眉看着两人。

许鹿闭上眼睛说：“每一次都是意外，就像是一场噩梦，总也醒不来。闭着眼睛，全是他们。我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了。陆领我没家了。”

第二天就病了，没来由的高烧，一直烧到三十九度，怎么都降不下去。

陆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如果只是炎症，不应该有积水，但是积水过多，抽了两次积水。每天抽血化验，到第四天血管里已经抽不出来血了。护士皱着眉盯着针，夏瑾看的心疼的要命。许鹿已经肉眼的能看见的速度瘦了一圈。整个人的骨架都显出来了。

季泽问：“为什么？”

他知道，这话，他永远都不能说。

经年累月的恨，猝不及防。她不能和气的和杜悫说话。

他知道，这话，他永远都不能说。

季泽岔开话题说：“瞎说什么呢，说不准我过了年就结婚。我还等着你的红包。”

陆领想说，有我。

陆领这几天下了功夫调查那年的事。卢文慧和杜悫的事也在其内。卢文慧下手不减当年，连前段时间娱乐版关于许鹿的新闻都有她的手笔。

许鹿又说：“我知道。他一直以为我怨他，我怎么舍得怨他。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人心疼他了。没人关心他。可是我还是疏忽了。我该督促他去体检的。我一直忙，一直疏忽了。”

最后她和杜悫在楼下的花园里简单的谈。

陆领薅了把头发，气的要命，他怎么就没发现她不对劲？从她爸出事那天她就开始低烧，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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