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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吃包住你还不乐意!”
陆恒踢了它一脚,转身往药田走去。
宫兰觉着好笑,便一边看老虎。这厮想是见陆恒背身远离,又要抖起来,张嘴便要对宫兰咆哮。
还没发出声音,一粒石子儿飞过来,击中它鼻子,打的这厮呜咽一声,再也抖不起来了。
宫兰笑的更欢了。
陆恒药田里走了一遭,大体还算满意——那猞猁倒是没造成多大破坏。
宫兰说:“只一根黄精被掏出来一半,但没来及吃。想是那猞猁前脚刚进来,咱们就到了。它来不及。”
陆恒道:“若真祸祸了几支好药,我非得逮住它,好生炮制不可。”
两口子便这里给药田除草、培土。宫兰在前面除草,陆恒在后面培土,培土的时候,还要施展调和之力,加以更精细的调节。
对山谷的这个药田,陆恒期待感更强了。之前期待归期待,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是见着才月余,药田就有了这番气象,心想再过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这药田该是什么样的气象呢?
到时候仅凭药气,就能满足自己的基本需求了吧?
这是美好的愿望。
一番劳作过后,宫兰带只野猪下山去了。陆恒打算留几天,好生把老虎调校调校。只铁链子锁着有什么用,得让它知道主人翁的精神!
驯兽的道道,无外乎大棒加甜枣。凡俗之中,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可以驯化一头成年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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