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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听说过，申玄他是玄术协会创办者之一。”卫老看了徒弟一眼，解释说：“他是有真本事的人，可惜后来他们协会内乱，有人争权，且几个创办者之中还出现了大方向上的不和，所以他就退出了，从此隐退再无所踪。”

“原来这样啊，这么说，江小白就是他的弟子了，周玄只是他的化名？”陈曦山猜测说。

“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卫老点头。

他让符门的弟子去探查了消息，查了江小白从小到大的经历、接触过什么人、又是什么时候展现出不一般的。

查来查去，就只查到江小白外祖家附近住有一个古怪老人，江小白似乎小时候在他那里学过什么，只是时日不长。

那人名叫周玄，性子古怪不喜跟人来往，有关他的资料都是模模糊糊的，知道有其人，却查不到更具体的东西，比如他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长的具体是什么样子等。

因为他年纪大了，头发不修胡子不刮，还满脸皱纹，想被人看清脸都难。

之所以猜这个周玄就是申玄，是因为他们在街坊那里打听到，说是周玄去世时有邻居从他家中有找到朱砂罗盘等物，还有一些鬼画符般的东西。

不过可惜的是，那些“鬼画符”的价值无人知晓，大家只当是废纸，早就把它们跟书册那些东西一起卖掉了。

所以也无从考证了。

“这样倒是能解释通了。”陈曦山道，然后就看向卫老，“行吧，你想提携她，那我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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