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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拉在经历了长达一年的冰冷绝望后选择抱着女儿的照片永远地离开这个无情的世界,而班德在将妻子和女儿的唯一一张照片一同下葬之后由于长时间不分场合的酗酒彻底丢掉了他原来的活计——这倒是正中这个内心破碎的可怜虫的下怀——因为没了工作的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整日整夜地待在酒馆里头了。
酒精虽然是个该死的东西,但在麻痹情感和逃避现实生活的效果上确实是首屈一指——即便“恶鼠”酒馆出售的酸啤酒尝起来就像在喝兑了水的发臭狗尿,但它好歹是酒,老板丁丁也不如何向自己收钱——有时候甚至还会善心大发地附赠他一盘别的顾客吃剩下的酸黄瓜或几乎只有杂草的干肉饼,当然,这些也都是免费的。
班德就这样在聚集地浑浑噩噩地晃荡了好几年,但却从来都没有离开“恶鼠”酒馆超过100米。
他就像一匹嗜酒如命的骡子,被无形的绳套拴在了遍布污渍的橡木酒桶上。
有时候偶尔会从心头泛起的酸楚和痛苦连流淌在血液里的酒精也无法完全压制——并且就像他经常从胃里吐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不堪而抽象。
后来的故事想必聪慧的读者已经知晓,且应当都还记得——班德只是后悔当时没有用尖锐的玻璃片彻底了解掉德拉科那个卑劣人-渣的性命。
他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上妻子与女儿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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