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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下午漫长的交谈，不止林城，白灵也感到精神有些疲惫，而且比起大部分时间都在听的林城，她其实是更累的那个，现在终于暂时说完了，她只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就在她准备跟林城招呼一声回屋休息的时候，却见林城忽然向她一招手，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轻声呼了口气，白灵只得再次坐回原位，点了点说道。

知道白灵现在应该已经很累了，林城也决定长话短说，略微思忖了几秒后问道：“从你刚才的讲述中，我基本已经可以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轮廓了，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你还记得之前在地下城时你对那些啃食者做过的事情吗？虽然耗费的体力不小，但很显然，你们灵族似乎拥有对这些地魔完全掌控的能力，而既然拥有这样的能力，当初在地魔族举族反叛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有动用这些底牌呢？我想，依照你之前表现出来过的这种能力的威力，只要使用的时机足够恰当，即便副作用再厉害，你们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被地魔一族所灭吧？”

“哎……”

听到林城这一大段询问，白灵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声叹了口气，这才回道：“无论是在凤凰山地底还是在末世天坑下面，我之所以能够压制那些地魔完全是因为它们只属于地魔族最低等的存在！对于这些低等地魔来说，无论是灵族还是高等地魔都能轻而易举地压制它们并化为己用，区别只在于高等地魔对于低等地魔的控制可以维持在一个较长的时间，而灵族对于低等地魔的控制时间则因人而异，不过即便是灵族最强的族长，也很难长时间压制大量的低等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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