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短你还有理了。”

江甜从包里抽出盘磁带，放进了老式收音机：“她给你留了东西，你听一下，我就在门外，有什么叫我。”

“我知道。”

“心疼钱吧，”毛线艰难地勾了勾唇角，“真的就，就，就很……”

摁下按钮。

默了几秒，她说：“不用记

毛线怼完江甜，又怼杨紫婵：“得亏杨亦不像你。”

毛线一边害怕塑胶管碰到她，一边嘴上嫌弃：“我取向男。”

毛妈妈、江甜几人的紧张被隔绝在外。

旁边的护士记录：“死亡时间。”

然后，可以想象出杨紫婵攥着衣襟，说正事的紧张声音：“毛昔安。”

江甜喉咙连滚着，发不出声音。

杨紫婵迷恋过二次元小哥哥，也追过MAX，对毛线是“大大说什么都对”的迷妹心态：“他的确是我家长得最好的，性格最好的，不对，应该说就不像是我家的。”

杨紫婵闭眼的那瞬，陆允信抬手捂住了江甜的眼睛，“会过去，马上就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毛线笑。

那些曾经的日复一日。

默了几秒，她说：“不用记

娱乐方式之二，便是杨紫婵不停问她去过哪些地方，满是钦羡地听她说原始母系部族的恐怖，印第安部落的酋长过得多舒服，迪拜捡垃圾一个月八万。

毛线对熟的人素来嘴毒：“像你就惨了。”

“北京时间201……”

毛线对熟的人素来嘴毒：“像你就惨了。”

杨紫婵半阖着眼，脸色苍白，在“滴滴答答”的器械声中，静静望着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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