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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想起它。似乎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蟾蜍有多少尺。

“它有多少尺重要吗？”

张老头点头。“是的，如果是四尺，那只是普通的恶灵。但如果是三尺，那就有问题了。”

我好奇地看着那位以我为师的老人：“你知道的也不少，如果有三尺，那有什么问题呢？”

张老头尴尬道：“不知道，上次被我捡到的那本书里就只有这些了，其余的都被撕掉了。”

说着，张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的书。这只是几张纸而不是一本书。也许我称它为纸是受宠若惊，因为没有一页是完整的。

我看着它。这只是一个简短的介绍，似乎是一篇硕士论文。

“这就是全部？”

“是的，这就是我找到的所有东西。我已经找了很久了，但我找不到它。”

我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跟张老说，我去看看癞蛤蟆有几尺，然后我就走了。

在医院的食堂里，我买了些水果去了住院部，周妍和郑辰也在，但他们似乎还在生对方的气，都歪着头不理会对方。

“周太太，你在做什么？”我一脸天真地问周妍。

周妍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她正要说话，却被我的眨眼打断了。郑辰看到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和我打招呼。

我递了一些水果，假装很在意。其实我是在凝视郑辰的肩膀。但是那只该死的蟾蜍一直在躺着，我根本看不到它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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