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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十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眸光落在面前线香的明灭之间。明明映着簇簇而跃的光亮,那里头却是一片死寂。
外头传来金幼孜与锦衣卫的低语,断断续续不甚分明,桐拂完全听不进。
“十七……”桐拂试着唤她。
秣十七没有动静。
桐拂起身,蹲在秣十七的面前,“十七,是我。”她说得很慢,让十七可以看清自己说话的样子。
秣十七还是没有动静。
桐拂心里紧紧揪着,他们说,她听不见,也再说不出话来。
找到她的时候,秣十七坐在一间漆黑的河房里。看见来救她的人,她却不愿离开,拼了命地挣扎。最后锦衣卫不得已只能将她敲晕了,才带她出来。医官替她诊了脉,身上没有伤,也没落下病,但却说从此耳不能闻口不能言……
眼前的秣十七消瘦了许多,面色苍白,不复当年北平草场上锁甲红纱的飒爽……而她神志恍恍,跟着自己一路来到京师,那一派天真,也再寻不到分毫痕迹……至于她之后是何时清醒,又是如何假装依旧神志不清诸般种种,对桐拂来说早已不重要。
有些人,纵然已是面目全非,亦或早已分道扬镳,一旦想起,却依旧会自遥远的念想之间生出暖意。
世间无奈,终归一句不得已。
有人掀帘入来,急促慌乱的脚步忽然迟滞,令桐拂迟疑了一瞬才扭过头去。
孙定远倚着木杖站在那里,额头皆是汗,犹在气喘吁吁,但一双眸子却死死盯着秣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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