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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文森顾不上考虑会不会有敌人埋伏在周围，他一面碎碎念般地念叨着，一面步履蹒跚地踉跄走向身前的那片空地。

那无比珍贵的永恒传奇似乎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木头拐杖，被文森毫不珍惜地拄着使用着。

或许在文森眼中，手中握着什么已然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他的眼神，亦或是他的所有，通通被低垂着螓首，扶着盾牌单膝跪地的艾文西吸引住了。

此时的艾文西就像是一个连光都能吸收的黑洞，令文森无视一切且无法抗拒地迈步走向她。

精神力，体力，甚至包括灵魂在内，几近消耗殆尽的文森徐徐走到艾文西的身前。

咣当！

虹光从文森松开的手掌中落地，撞击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传出一声金属撞击声。

噗通！

怅然若失的文森在失去支撑物以后，终于站不住了，他膝盖一软，与艾文西一样，径直地单膝跪在了四处喷散着血液的暗色土地上。

文森颤巍巍地伸出已经失去血色，苍白不已的左手，晃悠悠地触摸向艾文西的脸。

艾文西那梳得一丝不苟的黑色马尾辫，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下来，发丝迎着微风向右侧整齐地一荡一荡，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当被风拂起的发梢掠过文森的指尖，弄得他隐约感觉到一股痒意之后，那缓缓伸去的修长左手瞬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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