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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曲华裳整个人依偎在杨开怀中，一脸的幸福甜蜜，“辛苦你了。”

杨开缓缓摇头，伸手抚着她的长发。

越过杨开的肩头，曲华裳望着他身后，狐疑道：“小荷是怎么回事？”

她破开自己的心障，恢复了自身的记忆，自然也就记起了那轮回的种种，自第六世开始，小荷便一直出现在以她心障诞生的轮回界中，这让她极为在意。

在她的记忆中，可从来不认识一个叫洛听荷的女子，按道理来说，轮回界中绝不可能有这么一号人物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等出去就清楚了。”

曲华裳点点头，将脑袋从杨开怀中抬起，美眸狡黠地望着他：“那……咱们下一世再见！”

杨开大惊失色：“还有下一世？”

曲华裳不答，只是俏皮地眨眨眼睛，但四周的一切却仿佛一张烧成灰烬的画卷，徐徐消散。

杨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消融在虚空中，自身的意识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行。

等到再回过神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不过很快，黑暗中便有一缕光芒诞生，那光芒逐渐扩大，轮回阁的景象慢慢印入眼帘。

杨开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根本没有下一世了，第九世便是轮回阁的极限，曲华裳为自己设下的心障，也只有九世而已，最后她不过是在戏耍自己。

缓缓摇头，有些哭笑不得，起身走出那树洞，抬头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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