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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珠眉头微蹙，认真瞧着她，问道：“别人的目光重要吗？她们是她们，我们是我们，我们把自己过好了就是了，关她们什么事呢？”

赵云珠眸色柔和，嘴角轻笑，牵起穆雪玲的手慢慢说道：“这几年兜兜转转事情多了去了，那事对于你来说许是大事，但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小事，若是为了他们不在意的小事跟自己杆上委实亏了。”

“你看我，不出门，不参加宴会，外人皆传我瘦骨嶙峋，病弱膏肓，貌丑心黑，再看曾经的第一美女范盈盈，出尽洋相，连夜离京，听闻被人剥皮剔骨，惨死柳州，再看前几日冯府门前歌姬以死明志，冯太傅幺孙被人唾弃。”

“京都每日都有新的事情盖过旧的故事，也许有人会不经意间拿出来叹息一声，但不过一声叹息过后便又会寻着其他事情去了。”

“你只有将自己活得好才不愧对曾经受了天大冤屈的自己。”

穆雪玲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周落下一圈阴影，不过半刻，抬眸而起时，已是明眸亮齿，笑容挂在嘴角，梨涡立现嘴边：“你说的对，我如何关她们什么事。”

三年的时间，她受够了。

“你真是变了好多，从前的你哪里会说这些大道理。”穆雪玲瞧着赵云珠，笑道，“曾经的你定会说：这人活着有何意义，砍了就是。”

赵云珠嘴角扯了扯：“瞎说，我哪里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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