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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跟在温婉身后，一下一下的从里面慢慢爬了出来，而且还爬一步停两步的，他此刻的样子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只能说一个肿到不行的“猪头”。

“妈呀！”姜妍惊得双眼圆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感叹道：“……你真是有点子心狠手辣在身上的，我觉得现在就算是他亲妈站在他面前，估计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儿子。”

她说着又开始有些担忧，絮絮叨叨的数落罪魁祸首道：“你说说你啊！也不知道往他身上揍，好歹穿上衣服以后看不出来啊，你这直接给他揍成猪头，领导问起来我可咋说啊！”

她在温婉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一定要注意分寸，意思就是打的位置刁钻一点，在正常情况下看不到最好，谁知道这位姑奶奶完全没get到她的意思。

“咋说？”温婉神色淡然的重复一声，不以为然道：“还能咋说啊！实话实说呗！”

“……那不得挨骂啊？”姜妍对她这幅神经大条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

“挨什么骂？为什么挨骂？”温婉对此表示不解，理直气壮的辩解道：“咱们这难道不是为民除害吗？不被表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挨骂？”

姜妍万般无奈的苦笑起来，“领导嘛！都是喜欢按规矩办事的，虽然他们心里可能也会觉得我们干的好，但碍于规章制度肯定还是会教育我们的。”

领导一般都是大家长作风，虽然心里会觉得他们干的漂亮，但并不会赞成他们这种做法，虽然也不会重罚他们，但肯定会批评教育，防止他们将这一恶习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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