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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鸥注意到他的手捂了一下他胃部的区域。
因为这一下注意,她也才发现,他的脸色略微苍白,细边的金丝框眼镜后,他的眼窝疲态尽显。
欧鸥记起阿德说,聂季朗这几天胃不舒服。
但,又关她什么事?
她最多就是出于对一个病人的体谅,稍稍控制自己的愤怒所爆发出的力量——当然,前提是他不再做过分的事情。否则她管他是不是病人?
“嗯,别说你,我自己回顾今天我的所有行为,都觉得烦透了。”聂季朗用他的另一只手摘掉眼镜,垂于身侧,他的视线毫无阻隔地直接凝住于她,“你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挖你的伤口,我却一整天赖在贡安,说了你不喜欢的话,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又和你的上一任男朋友争风吃醋。”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也想问我自己在干什么,问问我自己,为什么这样陌生。”聂季朗索性将他身体的重心全部靠到墙上,他闭了闭眼,流露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我想了这么多天,也没想出来,我该怎么做,能修复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或许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可以……和我重新开始。”
这样的他,确实陌生。十八岁的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是个心思难以揣度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的老狐狸,而这只老狐狸现在的情绪状态地狼狈,讲的话也是在跟她承认,他栽在她手里了,他拿她没办法。但欧鸥没有一丝半点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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