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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刚到圣祖古战场的陈小北，说不定会因为鬼谷圣帝的救命之恩，以及鬼谷圣帝的友善和蔼，而把无色圣元参便宜卖给他。

可是，经历了先前种种，陈小北已经对圣祖古战场的生存法则深有感悟。

哪怕鬼谷圣帝表面上再怎么好，陈小北依然要留一个心眼。

陈小北故意说不卖，故意眼神不善地看着历天玺，其实，就是要试探鬼谷圣帝的真假，试探无色圣元参究竟价值几何！

“逆徒！还不快点向这位公子道歉？”

鬼谷圣帝明白陈小北的意思，直接冲着历天玺怒吼。

“公子……我……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历天玺不敢违抗，依然保持跪地的姿态，向陈小北低头道歉，态度显得非常诚恳。

然而。

历天玺越是诚恳，陈小北的疑心就越重。

说到底，在鬼谷圣帝和历天玺面前，陈小北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此刻，就好像是猛兽再给蝼蚁道歉，而且还问出诚恳！这实在是不合逻辑！

说难听点，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同时，也更加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色圣元参的价值，绝对不像表面看来这么简单。

想通了这一点，陈小北顿时就有了自保的筹码。

陈小北冷声反问：“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先杀了你，再对你说声对不起？”

“我……”历天玺眉心紧皱，瞬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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