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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的脸色一度难看了，拳头紧握，额头青筋爆走，但旋即他看到了徐缺镇定自若的表情，老马的拳头渐渐的松开了。

活了大半辈子，老马什么道理不懂，又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

他知道自己当初背叛小飞猪的行为，若不是徐缺从中帮助，大家早就容不下他了。

虽然徐缺，老包，包括张龙在内，又重新让他留下，他们三人肯重新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是小飞猪的其他人可不见得都如此。

当初的背叛，就像是他在众人心中种下了一根刺，老马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可有些话，他不能不说。

“我知道大家看不起叛徒，但有些话，我老马不得不说。”

老马暼了一眼徐缺，见他没有反对，他这才说道，“正如大家喷我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初小飞象的冯大权给我高出了很高的报酬，我动心了，我背叛了大家，在这里我跟大家道歉。”

老马给众人深深的鞠躬，完毕，他重新挺直了脊梁道，“我在这里跟大家保证，我老马若在背叛小飞猪与龙哥，我老马不得好死。”

陈道明也跟着与老马站成了一排表态道，“我师父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我们要是在背叛大家，那就不得好死。”

“这年头，发誓有用，那天下要被劈死一般人呢？”小飞猪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冷笑了一句，老马与陈道明誓言立马被当成了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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