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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么觉得，我也没意见。”

陆子衫点点头，算是肯定了路明非的企业级理解。

“不是吧，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路明非哭丧着脸说道。

陆子衫打趣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他莞尔一笑，路明非果然和原著里描写的一样可爱。

就陆子衫个人而言。

路明非其实并没有那么衰，真要计较起来算是很传统的平头小老百姓，在普通人中也是偏上等的了。

只是德不配位，高中进了所贵族学校，大学更是进了所屠龙学院，衬托对比之下，如同混进狼群的哈士奇，所以才显得如此之衰。

路明非就像是一个复杂的人性聚合体，千人千面，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从他身上找到自己过往的影子。

这也是楚子航为什么会帮助路明非的原因，因为他从路明非身上看到了那个雨夜，懦弱无力的自己。

生活给予路明非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他仍旧能够坚持下来，哪怕极其缓慢，一步一脚印往上爬。

抛去外挂路鸣泽，路明非在能力上也只是个普通人，就光普通人而言，他已经做得足够优秀了。

但这些仍旧不够，路明非要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混血种与龙族，留给他成长的时间不多了。

现实是不以个人为中心而改变的，他能做的唯有歇斯底里地交换生命，直至堕入绝望的深渊。

陆子衫并不讨厌路明非，甚至不介意扶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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