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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帝国天牢,
关押死刑犯的单间内,皇子真和他的母亲贵妃娘娘玲如意一人占有一间,两人的待遇都很好,也分毫没受到刁难,但牢房毕竟是牢房,对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而言,身在牢房的滋味绝不好受。
拓跋真盘膝端坐着,他的身后有着不可思议的黑暗仿若活物一般或张或紧,或松或驰,如同趴在墙壁上的影子活了过来。
他的母亲,当朝贵妃娘娘对于儿子身后的东西全无惊讶的神色,低声道:“真儿,宫里的探子刚才过来禀报说,陛下退位了,宣布拓跋子初代行帝责,并且封城六个月。”
听了母亲的话,拓跋真身后的黑暗向着中心点收缩,他深吸吐纳,慢慢从打坐中恢复了过来,睁开眼露出那锐利的目光。
即便在狱中,拓跋真也没有穿牢服,他穿着自己最喜欢穿的戎装,明明年纪比拓跋烈大几岁,但看起来年轻的很,像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皮肤细腻、五官分明,隐约带着点邪气。
他吐息,放松,隔着一根手指就能掰断的木头栅栏,凝望母亲略显憔悴的面庞深深地道:“母亲,你一直有事情瞒着皇儿吧。”
贵妃明显没想到他有次一言,愣了许久才道,“真儿你说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有关父皇和你的过去!”眼见母后垂下了眼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拓跋真加重了语气:“母后你知道皇儿为何兵行险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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