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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
芜寿以前光溜溜的身子,在秦白衣的嘴巴里没少打滚、翻身,就差劈叉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日不过是穿了条多余的皮裙,如今滑落了下来,秦白衣却敏感地察觉到了。
皮裙的褶皱隔着他最敏感的味蕾,让他生出了好多的不好意思。
芜寿也觉得很奇怪,她以前心里只有松渊一人,如今隔着一身鳞片侧卧在这里,莫名,心的跳动,就有些慌张。
芜寿赶紧拉着自己的皮裙站起来,她没有双脚,现在身处的环境又如此湿滑,她一条小尾巴根本立不住。
小皮裙就这样拉起来又滑下去,她便就这样站起来又“吧唧”摔下来。
每次摔倒,都是一身肥美的肉肉和他越来越僵硬灼热的舌根的亲密接触,芜寿被烫得心慌慌,
“秦白衣!”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全名。
秦白衣紧张极了,喉结毫无规律地滚动着,嗓子干渴极了,却还在不停地分泌唾液。
几乎晕眩的大脑难以思索,只隐隐听到了芜寿三分嗔怒,三分羞涩,四分不安地唤自己的名字。
不,那不是自己的名字。
他渴望着芜寿用这样小鹿般紧张的语调,深唤自己的本名,
“青墨——”
“墨”字是个吸音节,伴随着这个字,芜寿那个巴掌大的小奶豚被秦白衣不由自主地,便吸进了喉管里。
芜寿要疯了,被天帝吞了就罢了,如今还要被白衣吞?
秦白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喉结的疯狂滚动,赶紧对芜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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