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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昊在小相耳朵边上吹着气，低声地呢喃道，“别告诉他，不然的话，什么后果，你清楚的。”

小相的反应，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老司机的基本素养——不禁身体没有什么敏感反应，甚至脸不红心不跳，毕竟那是小姑娘才会有的感觉。

她莞尔一笑：“这么说起来，后果，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我觉得我应该值得。”

值得？白昊怀疑这女人脑子坏掉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强大自信。

唉，有时候，也许是这个时代赋予的，女人就是有强大的迷之自信，但是很多男人却偏偏缺乏这种自信，这就很要人命了。

所以光棍这么多啊。

“哦，那你最好孤芳自赏去，不要太打什么奇怪的主意，你这个女人，”白昊警告她说，“我知道你是盘算着什么，我也知道你的来历，更加清楚你所谓的苦衷，但是命都是自己定的，所谓的三千法则中最高层命运法则从来都不曾有人真的修习成功过，因为命运这种东西，生来都是要被踩在脚下的，根本无法站立在最高的位置！”

“所以，”小相倔强地看着白昊，“你才选择了因果是吗？”

“我选择因果，并不是因为它排行第二，也不是因为它能够为我带来什么样的地位，总是泄露天机的人，必然会遭到天谴，可是现在天都死了，谁又能来谴责我呢？”白昊望着天空，“大道，连那个人都回来了，你存在的意义，恐怕也即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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