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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须的创作棚里,豁豁的编导方式受到挑战。
跟他叫板的是一个满身腱子肉,却梳着一条肥黑大辫子的男子。他叫游宾。是个原来醉心于独角哑剧,现在也想往先锋戏剧的编导方面发展的“京飘”。他头上留辫子的方式,不是像清朝男子那样,把前头脑壳上的头发剃光,而是跟少女一样,丰满的头发往后拉紧,在脑后编结为发辫,那条大辫子长及他脊背中央,而且他还很喜欢把那辫子从左肩捞到前面来。
游宾对豁豁说:“够了!你那复制现场的把戏黔驴技穷了!戏剧的真正要义,并不是展现已经发生过的,而是想象可能继续发生的!现在我们应该这样探索这样表演:杀人的跑到哪儿去了?那被血泊中的倒霉蛋绊倒的女子后来怎么了?而且,那被刺的家伙果然已经死了吗?他被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很可能还能活过来!可以设想,他的敌人雇下的凶手并不打算犯个死罪,他们的目的只是让他再不可能拍戏,更不可能成为什么‘中国的汤姆·克鲁斯’,就是说,废了丫头养的!那么,他清醒以后,会是什么心情?那个卷进这场噩梦的女子,会不会跟他,或者跟凶手之一,乃至跟幕后雇凶者,在特定的情境下,产生出怪异的感情,派生出令观众吃惊而又暗羡的一段对手戏?豁豁,靠边站!让我的好戏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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