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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过世,袁毅要守孝,守孝期间不宜外出,他就主抓儿子功课,便是女儿也多得了几句关怀。
儿子这边儿,老三老四两个早就大了,虽没考取什么功名,也各有事情可做,捐官跑商,各忙各的,在家的日子也不多,剩下老五和袁砚两个,老五已经在紧张的备考期间,袁砚年龄最小,刚好是能够承欢膝下的时候。
袁毅上次见他一向老实,想到崔姨娘留下的好印象,对袁砚更关怀一些,而这沉重的父爱,带来的就是繁多的作业。
比不得常教书的那几位夫子,袁毅讲课很有些刻板,书上怎样,就是怎样,便是句子经意,都是照本宣科,大约这就是考过和没考过的区别吧。
子不嫌父莽,袁砚也只有多做功课了。
好些日子没再去族学之中,袁冼惦记着,过来看他,才知道他的悲惨生活,很是同情了一阵儿。
他还惦记着上次揭秘的事情,给袁砚讲了讲后续。
“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可热闹了,那几个男的,可是脸色不好,哈哈,有几个跟着男人过来的,见了那寡妇,当下就上去撕打,寡妇衣服都破了,还是个红肚兜,绣着牡丹……”
袁冼边吃边说,正是鲜果季节,咬一口果子,果汁四溅,随着他的吐沫星子,可真是演绎了一个神采飞扬。
“后来那寡妇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散了,还别说,她那皮肤挺白的……”袁冼又咬了一口果子,果肉甜润,“闹了好大一场,这才散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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